靳司御擲了手中的酒瓶,看著身下的小女人,眸裡全是悲傷,“為什麼?那麼討厭我,卻又在這裡管我的死活!溫以初,你知不知道你很殘忍!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靳司御不需要!”
溫以初淚眼朦朧的搖頭,不是同情。
那怎麼會是同情。
她也說不清,那是什麼。
可她就是不想他有事……
不想看著他這樣自我折磨。
溫以初不作聲,靳司御一個人也折騰不起來,無力的趴在她身上,停止了折騰,聽著她有力的心跳聲……
他真想鑽進她的心臟看一看,她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身上笨重的靳司御壓得溫以初有些透不過來氣,可是她又不敢亂動,生怕驚到了他。
他終於睡著了。
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溫以初緩緩地閉上雙眼,輕摟著他的身體,也漸漸的進入夢鄉。
清晨,鳥兒在窗臺叫喚個不停。
沙發上的溫以初小心翼翼的摸索了一下,卻發現身邊和身上都沒有人,她猛地睜開雙眼,只見身邊已經空了。
他起了?
她吃力的坐起身,也不知道他在她的身上睡了多久,她的胸口略疼,撫了撫胸口,深呼吸,這才緩解了一些。
揉著有些發酸的脖子走出酒窖。
蘭姨正在指揮人收拾屋子,見她來,立即笑眯眯的說,“溫小姐,早餐已經準備好了,現在用嗎?”
溫以初環顧四周,“他人呢?”
蘭姨指了指二樓。
“吃過沒?”
蘭姨搖頭。
溫以初去洗手間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拿了早餐準備上樓時,蘭姨把一盒藥拿了過來,“這是醫生給少爺新開的藥,我們不敢拿過去,麻煩溫小姐。”
溫以初嗯一聲,上樓。
走到書房的門前,她輕敲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