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御抓著溫以初的手,不讓她繼續下面的動作,“那你是什麼意思?”
溫以初看著較真到底的靳司御,眼瞼慢慢地垂下來,“我是打算來求你,可是我沒有求過人,我又欠你太多,我開不了口……我一直在做思想鬥爭。我沒有求祁言,我不想把他拽進我們的事非,更不想欠他一分一毫!”
靳司御抓著溫以初的手慢慢地鬆開,“你不想欠他?想欠我嗎?”
“我不是已經欠了你很多了嗎?”
溫以初見他的臉色緩和了一些,這才放鬆了一分。
靳司御盯著溫以初,那種眼神看得她有些不舒服,“父親不知道你的存在,一直以為我和祁言有什麼,所以這才……撮合我們……昨天我去葉婭家了,祁言正和葉婭相親……”
“所以?你和他是清白的?”
“不然你以為呢?在你的眼裡,我就是那種水性揚花,一面吊著祁言,一面和你糾纏不清嗎?”溫以初很氣很惱。
她氣他強迫她,還是以發洩的方式。
更氣他不相信自己,多疑變態!
可她恨不了他。
因為他無數次的救了她的命,她欠他的恩情,這輩子都可能還不完。
靳司御這回沒作聲,而是仰頭看著她,眼底裡盡是溫柔,隨即像個孩子輕輕地靠著她的身體,喃語,“我的錯。”
即使是他錯了。
傲嬌的男人,也不過簡單的三個字就把她打發了。
溫以初也沒想他能怎麼著,推開他的身體,“知道就好,下樓吃早餐,我要遲到了。”
“身為總裁夫人,遲到又怎樣?誰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