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頭狐狸。
和溫小姐相比,你簡直腹黑了幾倍。
靳司御合上手裡的資料,“你盯著這個方案,我先下班。”
江牧在心裡吶喊,歡呼:希望您和溫小姐好好的過二人世界!
靳司御走到門口時,江牧忽而伸長了脖子說,“少爺,女孩兒喜歡花,記得把捧花。”
靳司御剜了一眼江牧,“她不需要那東西。”
江牧生硬的笑,“是,您說不需要就不需要。”他能說什麼。
結果靳司御走到廣場中心,還是買了一捧白色的馬蹄蓮,他第一眼看到這種花,他就覺得她非常的像這種花,很美,很純潔。
可現在……
靳司御手裡的花落了地,他踩在上面,盯著另一束火紅的玫瑰,她現在應該更像這種花,還帶刺,隱匿著危險。
花店的老闆看著他腳下的花,生硬的扯開嘴角,“先生,既然你不買,能不能別這樣糟蹋它,它也有生命。”
靳司御看了她一眼,丟下數張紅鈔票就拿著紅玫瑰走了。
老闆娘盯著那疊鈔票,嗤笑出聲,“有錢了不起啊!有錢就可以這樣糟蹋東西嗎?莫名其妙!”
盯著地上那束花,再看了看手裡鈔票的真假,惋惜的說:“你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有史以來賣出的最高價,我給你厚葬。”
溫以初正在商場裡,蕩著雙腿,滿足的啃著冰淇淋,這已經是第三個了,她真的好久沒吃了,為了慶祝她短暫的自由,所以她一口氣吃了三個!
涼到心口去了。
倏爾一雙鋥亮的皮鞋落在她的跟前,她順著大長腿看上去,在看到靳司御那張臉時,她的心尖兒一陣顫抖,“你……你怎麼來了?”
他果然找人盯著她,所以這麼準確無誤的知道她的位置。
好險。
靳司御把手裡的捧花伸手遞給她。
溫以初微愣了一下,看著那開得正嬌豔的紅玫瑰,遲疑了一下,接過花,“送我的嗎?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