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初給靳司御挑了一身深色的西服配淺白襯衫,從裡面拿出來,“這套好嗎?”
靳司御沒作聲。
溫以初拿著欣賞了一番,又說道,“這套西服不管是哪個場合,都能適應。”
“有事說。”
靳司御終於忍不住了,冷漠的問。
他這麼直接了當,她反倒鬆了一口氣,看著靳司御,思索了一下,“下午三點,楊女士約談晚禮服的事情。”
“想出去?”
靳司御就知道她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狡猾的小狐狸,擅長偽裝,又會討好人。
“嗯,我和楊女士籤的是終生協議,這個慈善晚會對她來講很重要,對我來講也很重要,我們之間的私人恩怨不牽扯其他,對嗎?”
溫以初平靜的看著他,分析。
靳司御勾了勾手指頭……
溫以初乖巧的上前,卻不想他手一伸,把她直接拽上了床,一個翻身把她壓倒在身下。
溫以初掙都沒有掙扎一下,平視他,手落在他的衣服上,準備幫他脫。
以前她是避之不及。
現在為了求他,她都可以主動了。
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傭人,她可以熱情似火。
現在為了她的夢想,她也可以熱情似火。
獨獨為了他,不會做一分的付出。
靳司御痛心的閉上雙眼,像頭猛獸般索取,啃咬。
溫以初很努力的配合,咽吻他……
他吻得如同暴風雨,又疾又猛。
溫以初有些招架不住的輕蹙眉頭,即使喘不過來氣,也在強撐。
靳司御已經迫不及待的撕了她身上的衣服,抓著她孱弱的手臂,在她的耳畔啞著嗓子問,“今天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