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藥,溫以初無力的趴在欄杆上,看滿園的秋景。
意外的發現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江牧。
江牧聽說和他從小一起長到大的,應該算是很好的朋友,也是他最得力的助手,莫名其妙就給這懲罰……
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受了他這個瘋子!
居然還死心踏地的呆在他的身邊。
溫以初原本以為靳司御的氣消了,她應該過不了幾天,就能去上班。
可現在看來,她的想法有些天真了。
溫以初幽幽的嘆一口氣,倚著欄杆沒精打采的。
倏爾樓下樹林裡,一抹熟悉的背影闖入眼簾,她幾乎以為是自己眼花了,程雅?
不應該!
她應該在公司。
怎麼會在這裡?
溫以初忍著腰上的疼,急步匆匆的下樓,追了過去,只見到一個穿著相同衣服的大姐,她是真的看錯了嗎?
程雅是個窮學生,不過也不至於落到來莊園做別人下人的地步。
她一定是眼花了,太想回公司了。
隱在密林後的程雅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險些溫以初就找過來了。好在她機靈。
她看了看手裡的藥包,已經猶豫了兩天,她還是不敢給她下藥。
怎麼辦?
怎麼辦?
她不知道還能拖多久。
……
清晨。
溫以初的手機打破了鳥兒的叫聲,她翻了一個身,拿過手機,看了看來電,倏爾坐起身,“你好,楊女士,我是溫以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