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險些有些站不住,盯著她的背影,氣得手都在顫抖,“你……你算什麼東西?不過一個少爺的暖床奴而已!少爺已經對你膩了,讓你自己去討沒趣!小賤人!小狐狸精。”
溫以初就當梅姐在放屁,她根本不與她計較,咯咯的上了三樓。
書房的門緊閉,江牧沒有在外面。
他人在哪裡?
現在是上午,他大概已經出去了。
溫以初的眉頭緊皺。
她走到花園裡看過去,都是陌生人,沒有一張熟臉,連守門的福叔都給趕走了!
靳司御,你這個瘋子!
她又連累了別人。
溫以初第一次感覺到什麼叫,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
站在樹後的程雅看著一臉急躁的溫以初,眼裡盡是同情。
才幾天不見,她竟然憔悴成這樣。
上次的肺炎把她折磨得很慘吧。
現在靳司御又因為祁言對她生了誤會,變相的把她囚禁,還換了御園裡所有的傭人,她的內心很痛苦吧。
隔那麼遠,她都能感覺到她身上的氣息。
程雅實在沒有膽量去面對溫以初,她就隱在暗處,或許不和她相處,她更能狠心一些。
對不起。
溫以初。我也是身不由己。
轉身到了後面的傭人房給越心蘭打了電話,“夫人,我已經成功的進入御園。”
“稍後我會給你寄東西過來,按著我的要求做。”越心蘭的聲音冷如利刃。
程雅默然,耳畔傳來嘟嘟聲,她已經結束通話。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現在所做的一切真的是對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