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她眼花。
護士恰巧又在身後喊，“葉小姐……”
“來了。”
程雅和越心蘭上了樓頂的休息室，她的臉色一沉，“查到什麼沒？”
程雅垂首，“是他！”
“溫以初呢？”
“被關在御園裡，因為杜晴出手，病得有些嚴重。這陣子一直在御園裡養病。”程雅感覺到越心蘭身上的怒氣。
可是那個人神秘強大到那種地步，她如何動搖。
“我要你去殺了他！不惜一切代價！”越心蘭猛地抬頭看著程雅，一字一句的說。
程雅驚恐的搖頭，“夫人，我……我不行！我做不到！他身邊高手如雲，而且如果動他，整個祁家可能都要受牽連。”
“所以你去！哪怕和他同歸於盡！不許牽連到祁家！”越心蘭真的已經亂了，她現在只想替兒子報仇，根本沒有考慮過後果。
程雅害怕的看著越心蘭，“夫人，據我之前瞭解，蔣英派過專業的殺手去對付溫以初，都給他徒手處理了，我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她連半個殺手都不如。
越心蘭手驀地狠擊在桌面上，低喝出聲，“怎麼？我現在都使喚不動你了！？”
程雅撲咚一聲跪倒在地，“夫人，不是小雅不聽您的使喚，而是不想您做無用功。”
越心蘭看著程雅哭成那樣，屏了屏呼吸，“起來吧。既然殺他殺不了，那就去殺了溫以初。她不可能一輩子呆在御園。”
“殺……殺了她？”程雅害怕的問出聲。
“怎麼？現在讓你做這個也不願意，做那個也不願意！我養你何用！？”越心蘭已經氣急攻了心，揚手一巴掌抽向程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