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園內。
靳司御伸出手,溫以初淡漠的睨了他一眼,隨即木然的撞過他的身體走開。
靳司御的手驀地捏成拳頭,轉身一把抱起她輕飄飄的身體上樓。
溫以初的反應極其激烈,“你放開我!放開我!”
砰!
身體被扔進柔軟的大床裡,大概是因為前面車裡的撞擊,還有她本身的身體很脆弱,這麼一扔,她感覺世界都在旋轉。
癱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靳司御扯了扯領帶,手顫抖的指著她:“溫以初!你若再敢關心他一下,為他哭一下,我現在就把他剁了餵狗,你信不信!”
溫以初氣息微弱的抬頭看著他,自嘲的冷笑,“瘋子!瘋子!”
他就是一個瘋子,他連自己的命都不在意,更何況是別人的命。
他把祁言打成這樣,與殺了他有什麼分別。
如果沒有人去救他,他必死無疑。
怎麼辦?
怎麼辦?
這個時候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麼?
或許從遇上靳司御開始,她的人生就註定了不平靜。
靳司御被溫以初的笑刺激,慢慢地傾身,“我是瘋子!溫以初!我今天就徹底的瘋給你看!”
他掐著她的下巴,覆身狠吻。
溫以初避開之不及,他的手像是鐵做的,那麼硬,那麼用力,怎麼推不開。
他吻她,吻得很深,很用力。
攪得她頭昏腦脹……
她的手無力的推著他的胸膛,她只要推他一下,他就會發瘋的啃她一下,疼到她的淚珠兒滾滾而落。
靳司御的手一把撕開她的上衣,肆意的親吻,索取。
溫以初絕望的仰頭,淚水無聲的淌下,她停止了掙扎,像一個木偶任了他索取。
靳司御見她不再掙扎,心裡的憤怒更甚,瞪著她,嘶聲質問:“為什麼要跑?你對我說的什麼?你說要給我生孩子,你說永遠不跑。溫以初!你這個騙子!”
偽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