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轎車內的靳司御雙眼微眯,盯著坐在副駕駛位的溫以初,她要跑!她真的要跑!她終於偽裝不下去了嗎?
溫以初!
靳司御的額頭青筋突爆,逼仄的空間內泛著極度危險的氣息。
江牧看著祁言絲毫沒有減速,小聲的問,“少爺,他……他不剎車!”
“把大貨車移過來,堵住!今天如果她跑了,我讓你們通通陪葬!”
靳司御雙目腥紅的看著前方,即使隔那麼遠,他的眼神彷彿都能將溫以初撕裂。
江牧手顫抖的拿起對講機,“大貨車就……就位!”
靳司御拉開車門,江牧驚恐的伸手,“少爺,你要做什麼?”
靳司御恍若未聞,走到馬路的中間,站在大貨車前面,雙目緊緊地鎖在前方,盯著溫以初,“要跑,從我身上輾過去!”
溫以初看到馬路中間的靳司御時,她的心一慌,毫不猶豫的抓著祁言的手,“不要!剎車!剎車!祁言!你會把他撞傷的!”
“他沒有那麼傻!他吃準了你不忍心,我們賭一把!”祁言絲毫沒有要減速的意思。
溫以初看時速錶盤,害怕的低吼出聲,“祁言!不可以!剎車!剎車!”
祁言恍若未聞,竟然狠狠地踩下油門。
在千鈞一髮的時刻!
溫以初看著大貨車前面,靜靜的站在那裡,眉眼都不眨一眼,雙目緊盯著她的靳司御。
他是個瘋子。
她知道!
她很瞭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