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初見蘭姨一臉的憂傷,“蘭姨,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少爺是我看著長大的,他這個人……除了脾氣壞點,沒有什麼不好。”蘭姨忍不住要替靳司御說好話。
“他是沒有什麼不好,就是愛強迫人,佔有慾太強,甚至到了變態的地步。蘭姨,我知曉你不能理解我的感受。同樣,我也不能理解靳司御。”
溫以初覺得這個話題有些沉,她不想再討論下去。
蘭姨也沒有再作聲,她會有偏頗那是正常。
溫以初一個人在園子裡坐了一會兒,大概是吹了風,又咳嗽得厲害,醫生趕緊讓她進屋去休息。
躺在床上的感覺真不好,像是病嘮子,只能看著窗戶外那一點點的景色,看著天色漸晚,餘暉灑進來……
躺床上的時間過得特別的慢。
她不發燒了,就沒有什麼睡意,半夜還翻來覆去,最後拿了書本躺床上看。
大概是看得太入神了。
什麼時候屋裡進來了人,她都不知道。
還是風帶來了他身上的氣息,她這才有所察覺,抬頭看著眼前的祁言,她的櫻唇動了動,“你……你怎麼進來的?”
她緊張的看了看四周。
祁言拿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抓著她的手腕,“走!和我去醫院,你再這樣拖下去,早晚會把自己身體拖圬。”
溫以初按著祁言的手,“言哥哥,別亂來。我已經沒……咳……咳咳……沒事了,你鬆手!”
他不顧一切的為她付出,她的心實在硬不起來。
“和我走!”
祁言冷聲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