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曄很是小心,生怕那個神秘人察覺到他的存在。
“江牧?”
越心蘭重複的呢喃這兩個字,“這件事你不用管,你好好的處理公司的事情,幫著你父親,在你父親面前儘量的掩飾祁言的那些事情。”
“媽,您放心。”
祁曄知道他的存在就是因為祁言,他所有的功勞都是祁言的,只要他在一天,他就永遠是他的影子,他的才華,他的能耐永遠不被人看到。
憑什麼!
他也是人,他雖然沒有祁家的血脈,可他的心與祁家相連。
人的命運都是把握在自己手裡的,他不甘心如此做一輩子別人的影子。
祁言費盡了心思才查到靳司御和溫以初又吵架了,而且靳司御把她關在御園裡,哪裡也不能去,連靳母都不能把人接走。
她都肺炎,那麼嚴重了,他卻不讓住院。
祁言拿著手裡的望遠鏡看著御園裡三層外三層的把守,手緊緊地捏成拳頭,他絕對不能讓他這麼胡鬧下去……
萬一溫以初有什麼三長兩短!
他冷漠的對著身後的人說,“凌晨三點,御園守衛最鬆解的時候,想辦法護送我進去。”
他身後的保安一臉的為難,“這怎麼行?太危險了,祁少。”
“怎麼?錢不夠?”
對方搖了搖頭,“我……我還是不做了。”
“站住!”
祁言滿目危險的看著那人,“說不做?就不做?我祁言是那麼好玩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