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御淡漠的解釋,“它自己倒了。”
溫以初哦一聲,視線環視過四周,有些頭疼的問,“我……我怎麼在這裡?我記得我好像……”
“掉荷塘裡。”
靳司御看傻子似的眼神看溫以初。
她反抗他的時候,神氣得很,怎麼到了外面,淨給人欺負!
溫以初經了靳司御這麼一提醒,猛地瞪大雙眼,“是有人推我下去的!我記得!有人後面推了我一把……”
她不由得想到那時的恐懼。
可她不記得身邊的人是誰。
因為她喝醉了,醉醺醺的。又吹了一些冷風,頭好疼……
靳司御冷聲問,“你記得是誰推你嗎?”
溫以初看著靳司御微怒的臉,無力的搖了搖頭,“我和婭婭在喝酒,然後我喝多了,頭有些疼,然後有人扶著我,後面我就掉進荷塘裡了。”
靳司御氣憤的輕點了點她的眉心,“你是傻子嗎?”
溫以初吃痛的捂著額頭,“你怎麼這樣說?”
靳司御見她一副楚楚可憐的姿態,“推你的人是杜晴,這其中原由,你自己心裡清楚。”
溫以初聽到這個名字一臉的陌生,想了好一會兒,這才想起來,好像是比她先入職半年的實習設計師。
“那件事我沒有追究,她怎麼倒先對我動手了!”
她有些氣。
有人替她背了黑鍋,她應該安分才是。
果然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靳司御再次點了點她的眉心,盯著她問,“你明知現在你是眾矢之的,卻偏偏要參加這場聚會……這不是羊入虎口?”
溫以初看著靳司御,怎麼覺得他話裡有話,“你在說什麼?什麼叫我偏偏要參加這場聚會?”
“你自己心裡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