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緩緩地點頭。
靳司御如她所料,臉上盛滿了歡喜,“我不去,但是禮會到。”
溫以初的眉頭微蹙,“什麼禮?你要做什麼?”
她沒有了母親,他居然還送禮,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啊。有病!
“這你就別管了,早點休息,晚安。”
靳司御說著,強勢的摟著她的脖子,傾身在她的額頭烙下一吻,隨即轉身而去。
溫以初先是一怔,再轉身看著他遠去的身影,及漸漸消失的腳步聲,她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上,苦惱加鬱悶。
靳司御這個人真的太善變,她和祁言不過一起看了看監控,找證據而已,就一副興師問罪的姿態,感覺好像她已經和祁言有什麼。
她真怕他發瘋的去搞祁言。
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摸著黑,重新爬回了自己的床,慢慢入睡。
靳司御真的似一個孩子,溫以初一番諾言就讓他的心情大好,坐在副駕駛的江牧真的是哭笑不得。
“少爺,回家嗎?”
“去喝酒。”
“好。”
看起來溫小姐能虐少爺,也能哄少爺,這才是溫小姐一直被少爺喜歡的原故,高手!
溫以初真的是沒有想到靳司御所說的“禮”,是那些虛禮!她看著門口誇張到極致的花圈,還有那些紙糊的傭人啊,別墅啊,什麼跑車……
她真的是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