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初下意識的擋了擋強光,“幹什麼?”
“下來。”靳司御站在她的床前,冷聲命令。
一聽是靳司御的聲音,溫以初翻了一個身,臉背光,小聲的低罵:“神經病!”
真不知道他又發什麼瘋,把舍友全部趕走了,現在又跑來命令她。
現在她已經什麼都沒有,還怕了他威脅?
靳司御氣得想拆了這床,可他在努力的壓抑自己的脾氣,她剛剛死了媽,心情不好,他應該理解。
理解!理解!
靳司御耐著性子,再次出聲,“下床,我有事和你談。”
溫以初無視。
靳司御不得冷聲威脅,“你要不下來也可以,我不介意和你躺一張床上談。”
果不其然,溫以初忽而就坐起身,一臉牴觸的看著他,“大半夜的,你到底想幹什麼?靳司御,這是學校!請你不要瞎折騰,好嗎?”
靳司御拿了一根椅子坐下,“所以我想和你好好的談,但你不佩服……到底是誰在折騰?”
溫以初鬱悶的加了一件外套爬下床,坐到他對面的椅子上,一臉的怨氣,“有話說,有屁放!”
江牧一看情況不對,立即給靳司御使眼色:理解,理解!沒有了媽媽,很慘的。
靳司御再次把脾氣壓下去,盯著她,“現在你已經是我女人,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溫以初,祁言救不了!也幫不了你!”
溫以初白了他一眼,“說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