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御倏爾起身,將手裡的酒瓶狠狠地擲到地上,“滾!滾!”
溫以初忙不跌的起身,從他的視線裡消失,回到臥室裡,反鎖了臥室的門。
蘭姨卻在門外,小聲的勸:“溫小姐,你……你們怎麼又吵了?你服個軟,勸一輕少爺,他身上有傷。”
溫以初坐在沙發上沒有吭聲。
他是個瘋子!
讓他自作自受,她不想管他,不想管!
蘭姨哽咽的說:“溫小姐,少爺還在吃抗生素,現在又喝那麼多的酒,我……我怕有什麼意外。”
蘭姨的這番話也嚇到溫以初了,她立即拉開門,“他早上吃過,中午沒吃,晚上沒吃,應該不會有事吧?要不要問一下家庭醫生。”
她害怕到聲音都有些顫抖。
“我已經問過了,醫生說要剋制,興許不會有什麼意外,可是都說不好。溫小姐,除了你,沒有人能勸動他!”
蘭姨急到落淚了。
溫以初看著蘭姨這樣,緩緩地閉上雙眼,微哽咽的說:“他……他是個瘋子!”
他對她做了那樣的事情。
她現在不想看到他。
他的死活和她有什麼關係……
可轉念想到他所做的一切,從來不解釋,默然的付出。
她卻在這裡為這麼一點小事兒而作。
蘭姨抓著她的手腕,輕搖晃,“我的溫小姐,就當是我老婆子求你,好嗎?我們的少爺不能有事,不能……”
“我去!我去!”
她何嘗想他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