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初被靳司御圈得有些透不過來氣,迷迷糊糊的嗯一聲。
腦海裡總浮現剛剛那對男女的畫面。
她雖然知道是那麼一回事,除了秦澤亦和溫南芸苟合那一次,她沒有再看過。
想著,不禁口乾舌躁。
最關鍵身邊還有個不安分的人,一直喘粗氣。
靳司御的唇落在她的玉頸上,細細的親吻,卻遲遲不肯下移一分,在她的耳畔,喃語:“初初……”
“嗯?”
“嗯……”靳司御愜意的低哼一聲,抓著她的小手……
溫以初碰到了什麼,猛地收回手,起身,“我……我想喝水。”
說完,一溜煙就跑掉了。
靳司御獨自一人坐在那裡,看著她逃竄的背影,傻傻的笑。
他本來沒病,在她的面前,怕是也要給憋出病來了。
溫以初回到臥室,就把門反鎖了起來,捂著滾燙的臉頰,直喘氣。怎麼會這樣呢?這什麼詭異的感覺?
她竟然有了反應。
也對,她是個正常的女人。
溫以初把牙面的臥室門反鎖了,又把浴室的門反鎖,這才放心的去洗澡。
她以為靳司御會不要臉的追過來,倒是沒有想到一夜安寧。
摒除了心裡的大石頭,她睡也睡得安穩了一些,一直到天大亮,她這才幽幽的醒過來。外面驕陽烈日。
轉眼深夏來了,看了看床頭上的時間,竟然九點了!
上班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