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什麼都沒有。
他的神經質,多疑,讓她覺得很累很累。
可見他如此的自我折磨,她又於心不忍。
手指慢慢地落在他的傷口上,低撥出聲,“蘭姨,喊醫生,醫生!”
蘭姨聽到動靜,忙不跌的轉身,拿過桌面上的電話,撥通了分機號,把家庭醫生叫過來。
靳司御雙目緊緊地鎖在溫以初的身上,她在看到他傷口時,臉上盛滿了擔心,他知道她還是在意他,心疼他。
那一剎,他手幾乎不受控制的一把將她攬入懷裡,“溫以初……溫以初……”
溫以初緩緩地閉上雙眼,她真的怕了這個瘋子。
為了留下她,竟然不顧自己的性命。
他本身沒有犯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她為什麼要這樣苦苦的折磨他,折磨自己?
或許從她接受他的好意開始,往進御園開始,他和她就註定糾纏不休!
十分鐘,家庭醫生來了。
一面處理傷口,一面來回的看著眼前的兩人。他這家庭醫生當得可真不閒,今天這個來生病,明天就換另一個。
溫以初見醫生的臉色沉重,心不禁揪在一起,“醫生,傷口深不深?流了這麼多的血?沒事吧?”
靳司御見溫以初這麼緊張自己,一臉痴迷的盯著她……
醫生抬頭看到靳司御的眼神,若有所思的笑,“不深,不過不能沾水,這隻手也不要用力,會牽扯到這塊傷口。這是藥,三小時換一次,要好好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