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初都親眼看到她和他在辦公室做了那樣的事情。
靳司御無可奈何的盯著溫以初,“我現在鄭重的向你宣告,我和琳達什麼也沒有!由始至終,我只有你一個女人。”
溫以初看著靳司御,輕扯了扯嘴角,嘲諷的笑,她懂。
逢場作戲嘛。
男人的說辭都一樣。
“你那是什麼表情?”
溫以初轉身,避開他的目光,“沒什麼,我要去上班了。”
“站住!”
靳司御怎麼覺得他的解釋好像一點用都沒有,甚至有些火上澆油。
溫以初恍若未聞,徑直往前走。
靳司御急了,箭步上前,一把將她抱起……
溫以初瞪著靳司御,“你幹什麼?你放開我!”
靳司御一個轉身把她丟到床上,欺身下來,“昨晚枕了我一夜,就這麼想走?”
溫以初盯著禽獸靳司御,也不掙扎,躺在床上,雙目空洞的看著他,一副任了他宰割的模樣。
“你這是什麼意思?”
溫以初只是冷冷的笑。
靳司御怒意大發,“溫以初!你陰陽怪氣的想做什麼?我已經和你解釋了,你怎麼還這麼作?”
“說完了嗎?我可以走了嗎?”
溫以初真不想和他再以這樣羞恥的姿勢說下去。
“不許走!今天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靳司御壓在她的雙腿上,鉗住她,不讓她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