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初忙不跌擦了擦眼淚,退後一步,微傾身。
靳司御真是有能耐,這個越城的大人物居然真的都來了,還請來了不少的媒體記者,詭異的是,這些媒體記者都不問她一分關於那天婚禮的事情,倒是顧著拍大人物……
葬禮結束之後,溫以初抱著母親的骨灰盒坐車前去下葬。
在去的路上,她發現路上居然一輛車都沒有,喪禮車隊暢通無阻的到達公墓。
溫以初準時送母親入土,待到所有的人都走了,她一個人靜靜的站在墓地,像個木偶,良久,良久……
一直靳司御走到她的身後,“節哀。”
溫以初抹了抹淚珠兒,點頭,“謝謝你的大禮。”
靳司御清了清嗓子,假嚴肅的說:“到底是我的丈母孃,應該的。”
溫以初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他即使佔了她的便宜,她也頂多睨了他一眼,也不罵。
她這樣,反倒讓靳司御不習慣,他的手落在她的肩頭,“走了,風越來越大,彆著涼了。”
“你走吧,我想多陪我媽一會兒,以後她一個人在這裡,很孤獨寂寞。”說著,溫以初又哽咽了。
靳司御見不得她哭,一見她哭,就手足無措,清了清嗓子,“別哭了,要不高興,我帶你去喝酒。”
“……”溫以初低泣著,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別哭,行嗎?”靳司御低聲誘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