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御封了她的唇,肆意的親吻。
溫以初的反應極其激烈,很是牴觸的推著他的胸膛,“你……你放開我……”
他的銅牆鐵壁,任了她怎麼掙扎,都沒有什麼用。
溫以初倉皇情急之下,狠狠一咬,一口血腥味在口腔裡串開來。
靳司御這個禽獸卻仍舊不鬆開一分,反而吻得更深,吻到她頭髮昏,全身滾燙。
禽獸!
惡魔!
溫以初抓著他的襯衫就用力一扯,一排的扣子給她盡數扯掉,露出古銅色的肌膚,她長長的指甲劃過他的胸膛……
靳司御吻她這麼一下,搞得全身掛了彩,一臉邪氣的靠著車座,喘著粗氣,看了看自己胸口上的抓痕,“溫以初,你是貓嗎?”
溫以初全身警惕的盯著他,“你還是流氓!”
現在她的口腔裡全是他的味兒,噁心!讓她極其的反感。
“流氓?信不信我流氓到底?”靳司御欺身湊上前。
溫以初下意識的瑟縮了身體,“靳司御,你到底想做什麼?你玩夠了沒有!不要以為你今天解了我的圍,你就可以肆意的凌辱我!”
“凌辱?我吻你,在你看來竟然是凌辱?”
靳司御的臉色又沉了一分,溫以初的心跳加速,有些害怕。
“那你強了我,算什麼?**嗎?我是不是應該把你告到警局去?”靳司御慵懶,半正經的樣子真的很駭人。
溫以初知道他是個瘋子,他說要做什麼,可能真的會做。這種事要鬧到警局去,她的臉還要不要?
“靳司御,你吃虧了嗎?”明明吃虧的是她好不好!
她守身如玉二十年,居然失身給他這個流氓,結果這個流氓還要反過來告她**,她真的超想爆粗口,這是什麼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