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厲起來的靳司御,讓溫以初不敢造次。
“有什麼事?又去學校圖書館和祁言看監控?”提到祁言,靳司御的臉上全是牴觸,瞬間從嚴厲變身成了醋王。
溫以初不想和他交談下去,他又要開始抽瘋,多疑,神經質,真的是他的代名詞。
“不說話,那就是了!”
靳司御低喝出聲。
溫以初扭著頭,裝作沒聽到。
靳司御真想操了手邊的槍就給她砸過去,“你動動腦子行不行?你覺得蔣英會傻到自己親自動手?把你眼睛看瞎,都不可能看出什麼結果來。”
溫以初依舊沒作聲,她又不是警察,她怎麼可能懂查案什麼。
所以她要出去找人幫忙!
“還有,你想上訴,為什麼把你媽媽的屍體火化?你這樣還怎麼上訴?”靳司御一副看蠢人的眼神。
溫以初這次不出聲,那是因為她確實沒辦法解釋。更多的是鬱悶,難道就這樣放過蔣英,她可是殺死媽媽的兇手!
難道真的沒有別的辦法?
“也不用那麼絕望,不是還有我嗎?”靳司御走上前,冰涼的手指強制性的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整個人直視自己。
溫以初看著他,“用你的辦法?直接塞錢把她送進去?”
“哪有那麼簡單。”
“那怎麼處理?”溫以初很想知道他所謂的辦法是什麼辦法。
她把母親火化,那是想讓母親早點安息,畢竟憑她一己之力,不可能扭得過父親,真的把父親逼急了,他把她關起來,她都不可能親自送母親入土。
靳司御的手指輕輕地撫過她又滑又嫩的臉蛋,“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