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本來要幫忙的女人看到情況不對,小聲的勸,“紀三少,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要是被告**,那多划不來?”
“你覺得我紀三少會怕?我家有的是錢,強了她又怎樣?最後坐牢的只會是她,而不是小爺我!”
紀三少是錦城的紈絝弟子,在錦城橫著走,吃喝嫖賭,樣樣都來。
溫以初進門打擾了他的好事兒,他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她。再者溫以初本就長得非常的出眾……
紀三少扭了扭脖子,慢步走向溫以初。
他越是靠近,她的手越是抖得厲害。
剛剛圍觀的女人感覺到溫以初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為了不讓什麼事攤到自己身上,悄無聲息的穿上衣服溜了。
寬敞奢華的包廂裡就只剩下溫以初和紀三少兩人。
“別……別過來……”
她聲音顫抖的低喝出聲。
奈何紀三少恍若未聞,“放下你手裡的東西,小爺讓你爽到還想要……”
噁心!
變態!
骯髒!
紀三少見她遲遲不肯妥協,耐心盡失,直接撲過去,一手抓著她的手腕,企圖奪了酒瓶,哪裡曉得溫以初的力氣那般大。
死活不敢鬆手……
一眼的堅韌。
“鬆手!”
“……”
“我說最後一次!”紀三少的聲音徒然一冷。
“……”溫以初依舊僵持著。
倏爾紀三少鬆開她的手,一把推在她的胸膛上,溫以初的身體後仰,心慌之餘,揚起手裡的酒瓶胡亂的揮舞……
紀三少左一躲,右一躲,竟然成功的躲開了她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