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御回到臥室內,坐在溫以初的床前,雙目緊緊地鎖在她的身上,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溫以初。”
溫以初佯裝昏睡,沒有理會他。
靳司御的手猛地捏成拳頭,捏得格格作響,溫以初的心不住的咯噔一下,緊閉著雙眼,要打算裝到底。
“秦澤亦那種人,值得你這樣為他心疼?”
靳司御的腦回路真是常人無法理解,他怎麼就能覺得她是為他秦澤亦傷心過度而生病,真是短路了。
溫以初慢悠悠的轉過身,眼神無力的看向靳司御,“我沒有。”
簡短的三個字,透著絲絲的委屈。
“嗯?”靳司御似信非信。
“我怕……”她是真的怕,她這才發現自己招惹的像是惡魔般的男人,他脾氣暴躁,視人命如草芥,背景強大到無人能敵。
而她……
就像是他手裡的玩物,不到他說膩的那天,她就會一直被他把玩。
靳司御盯著溫以初臉色蒼白,滿臉恐懼的模樣,他的心一沉,“你在怕我?”
溫以初毛茸茸的睫毛微垂,不作聲。
靳司御篤定她是在怕自己,清了清嗓子,“我又不是洪水猛獸,你怕什麼?”
溫以初暗暗的翻白眼,你說他智商高?萬貫家財?可是為什麼有時就是聽不懂人話!算了,難溝通。
“說話!”
靳司御略急的命令。
溫以初一副病態,想到她怕他,他連說話都不敢大聲一些,清了清嗓子,“到底你還是因為秦渣男那點事,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