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初最後還是壓抑不住好奇的起身,坐在羅馬柱下面,偷聽樓下的對話。
祁野對於靳司御的話,只是笑笑而過,拿起桌面上的酒瓶談正事,“聽說你最近有大動作?為了殺雞儆猴?”
提及正事,靳司御的臉上斂去了所有的玩味,換上了一抹溫以初從來沒有見過的沉穩,他兇殘的扯了扯嘴角,“既然他們已經站了隊,那麼就別怪我無情。”
“哈哈……那是,誰影響你的商業帝國擴充套件版圖,誰就是在找死!”祁野執起手裡的酒瓶和靳司御撞了撞。
靳司御一臉的腹黑,彷彿在醞釀著什麼驚天大陰謀,笑得那麼滲人,後脊生涼,溫以初感覺是商場上的事情……
她沒有什麼興趣,聽得打瞌睡,就沒有再偷聽,轉身回到了臥室繼續睡覺。
而樓下兩人的商討越發深入,“需要我配合的地方,直接說。要搞幾個中型企業,那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靳司御撞擊了祁野的酒杯,“也是難為你,一個軍醫,要替我折騰那麼多的事情。”
“誰讓你是老大!”
祁野回撞他的酒杯,仰頭狠灌了一口酒。
靳司御笑而不語,看起來心情極好。
祁野掃過二樓的臥室,“你家那淚痣美人不跑了?真是你睡服的?”
靳司御狠剜了一眼祁野,“一個男人怎麼也能這麼八卦!叫你來是喝酒,幹!”
祁野還是壓抑不住八卦之心,喝了酒瓶裡的酒,再次問,“你我兄弟一場,這叫分享,這不叫八卦。”
提到溫以初這個磨人的小東西,靳司御的臉上透著一絲絲的騷氣,“是個狠東西,找準了點,也不是那麼難征服。”
“哈哈……”祁野誇張的笑出聲,“找準了點?是G點嗎?”
靳司御聽得半懂不懂,沒作聲。
祁野就知道這純情少男沒聽懂,也不好和他再繼續討論這個話題,只是很認真嚴肅的說,“你家老阿姨要是知道你圈了一個這樣的美人兒,不知道會不會興奮到上高香。”
靳司御看了一眼祁野,眼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是是!我絕口不提!只要你園裡的人不說出去,能有人知道?”
靳司御身體後仰,靠著椅子上,一身的邪痞氣息,若有所思的淺啜著杯中的酒,輕晃動那顏色明豔的液體,彷彿盯著溫以初那張美豔傾城的小臉……
她就如這烈酒,越品越有味道。
在這征服的過程中,充滿了無窮盡的樂趣。
……
溫以初沒有想到靳司御居然真的讓她自由,第二天清早,她起床就沒有見他人,想來去忙公司的事情了,昨晚就在說什麼擴充套件版圖。
蘭姨給她備了司機,溫以初先去了學校拿資料,過兩天要考試,然後抽了時間買了一束花,讓人送到了溫父的辦公室。
送過去不到一個小時,溫父的秘書就打了電話來,說是父親很喜歡這花,還誇她真是一個好女兒。
溫以初笑笑而過,將心比心,父親在意她,她自然也在意父親,至於那些惡人……
她自然也不會留情。
用過午餐,秦家老太太打來電話,讓她去秦家選結婚要用的東西,她見過幾次這位老太太,是個和藹可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