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很累,什麼叫伴君如伴虎,她現在是深刻的體會到了。
靳司御淡漠的看著她,一副你自己意會的表情。
溫以初鬱悶的翻了個白眼,低頭認真的啃烤串,不理他。
靳司御等了半天,沒有見溫以初有反應,清了清嗓子,“沒聽到我說的話?還想不想出去?”
溫以初立即丟了手裡的烤串,盯著靳司御那複雜又傲嬌的表情,思索了半天,這才慢慢地反應過來……
立即起身,走到靳司御的身後,纖纖玉指落在他的肩頭,“靳哥哥,我來給你按摩,好嗎?”
“嗯……”靳司御高冷的嗯一聲,呷了一口手裡的紅酒,一臉的享受。
溫以初盯著他裝逼的模樣,在心裡罵了數百次,手上卻還是乖巧的按啊按,使勁用力的按!
“用力!”
溫以初咬下唇,用盡了全身力氣,可她這雙手是拿筆畫圖紙,拿針繡花的,哪有按摩的手勁兒……
“你沒吃飯嗎?老子又沒虧待你!再用力!”靳司御冷不丁又來一句催促。
溫以初按在他的肩頭,整個人都要撐著跳起來,這暴發戶卻還是一臉的谷欠求不滿!她掃過四周,看到鬥櫃上的棒球棍,忽而心生了一個想法。
拿了棒球棍狠狠地輾在他的肩上……
“嗷!溫以初,你在幹什麼?”靳司御吃痛的彈跳起身,盯著手拿棒球棍的溫以初,手顫抖的指著她,“想謀殺?”
溫以初看了看手裡的棒球棍,立即把棍子重新放回鬥櫃,張開雙手,尷尬的笑,“什麼謀殺?謀殺拿那個?況且我殺了你,我能逃出去嗎?”
要殺了你,能一了百了,她真想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