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初喝進嘴裡的水險些把她給嗆死,震驚的看著靳司御,“你查我?”
靳司御輕抬了抬下頷,“我想要知道的事情,還有不知道的嗎?”
溫以初氣鼓鼓的瞪他一眼,把手裡的水杯擱在桌面上,“那你怎麼沒有查到,我試秦澤亦的婚紗,不過是權宜之計?”
“你心裡想的,我能知道?”靳司御霍然起身,擋著溫以初的去路,冷聲說道。
溫以初繞過他,重新坐到桌子上繼續啃烤串,靳司御真是挺享受,夜宵居然讓人在家裡烤串,好吃……
靳司御見溫以初不說話,死皮賴臉的坐到她的身邊,手隔著薄薄的衣物戳了戳她心臟的位置,“你這裡只能裝老子!知道嗎?”
溫以初反感的瞪著靳司御,“你怎麼這麼霸道?”
“怎麼?你還想裝哪個男人?醫院裡那個言哥哥?”靳司御倏爾語氣危險的問。
溫以初的臉色一白,震驚的看著靳司御,“你……你怎麼又知道言哥哥。”
她才和言哥哥碰面,他又知道了!
他是不是成天沒事兒,都叫人跟蹤她啊。
“他今天英雄救美,你很感動嗎?”靳司御看溫以初緊張成這樣,心裡略不爽。
那個叫祁言的傢伙是個海歸,那家醫院的少東,看起來溫潤如玉,風度翩翩。她還一口一個言哥哥,叫得肉麻死了!
溫以初反盯著靳司御,“那是他的職責,現在他是我媽的主治醫生。”
靳司御不答反笑,而且笑得有些滲人。
溫以初被他看得後脊生涼,“你什麼意思?”
“言哥哥?噁心不噁心?”靳司御嫌棄的說。
溫以初一臉的莫名,“我從小就這樣叫的啊!哪有你想的那麼齷齪。”
“那你叫我一聲御哥哥。”靳司御坐直了身體,一臉高冷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