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初看著憤怒到不可壓抑的靳司御,很認真的搖了搖頭,解釋,“你信我,信我一回……我……我不會嫁給他!”
靳司御哪裡還聽得進去話,額頭青筋突爆,臉上寫滿了憤怒。
“信你?我還怎麼信你?”
靳司御說著,猛地一把將她身上的婚紗撕碎。
溫以初抓著靳司御的手腕,極力的想要阻止他繼續瘋狂下去……
這婚紗撕碎了,她怎麼向外面的設計師交待。
遇上靳司御,溫以初真的是要崩潰了!
嘶!
又是撕碎聲,彷彿撕在溫以初的身上。任了她怎麼解釋,乞求,靳司御仿若什麼都聽不到,掐著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說:“跟我滾!”
溫以初按著他的手,“靳司御,你放開我……我……”
外面的秦澤亦好像聽到了什麼動靜,不停的敲門,“初初,你怎麼呢?你在裡面做什麼?發生什麼事?”
溫以初聽著秦澤亦的聲音,看著眼前發瘋的靳司御,猛地狠踩在他的腳踝上,回應外面的秦澤亦,“我沒事!”
“你怎麼進去那麼久?需要我幫忙嗎?”
“不需要!”
溫以初推開靳司御的身體,抓過桌面上的水果刀落到自己的脖子上,雙目尖銳的看著他,“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劃破大動脈,血濺了這裡。”
她真的是被他逼到了沒得選擇。
昨晚升起的那丁點好感,瞬間全無。
他就是一個神經病!
靳司御扭了扭脖子,看著絕望的溫以初,慢慢地整理了袖口,“你覺得我會讓你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