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初看著靳司御,現在他把人救走了,那麼秦澤亦一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問起來,她和他亦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
她的計劃仍舊絲毫沒有影響的進行,想到這裡,溫以初鬆了一口氣,看著靳司御,“藥費,我會付。”
“你拿什麼付?身體抵?”靳司御說著,慢慢傾身逼近。
溫以初微怒的瞪著他,“靳司御,你的腦子裡就不能裝一點乾淨的東西!”
“欠債肉償,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說起來你前面還欠我一千萬,也可以考慮肉償。”靳司御說著,雙眼微眯,輕嗅她身上的香氣,一臉的享受。
溫以初揚手就想給這個流氓一巴掌,但她與他計較什麼,浪費口水,轉身就想跑。
誰料。
靳司御眼疾手快的一把摟過她的纖腰,溫以初的心一驚,欲呼喊出聲時,他又快一步的捂著她的嘴,把她直接擄上了車。
“靳司御,你這個變態,你放開我!”
溫以初四腳並用,又是踢,又是打,企圖逃出他的桎梏。
靳司御四腳僵硬如鐵,胸膛寬闊如海,緊緊地圈著她孱弱的身體,在掙扎之間,他欺身而下,她在下,他在上。
兩人姿勢羞恥的覆倒在後車座上。
溫以初感覺到靳司御身體的灼熱,她臉嗖的一下紅到了耳根,低低的斥出聲,“靳司御,你給我起開!”
溫以初的身體真的是又香又軟,那手感簡直妙不可言。
他的手慢慢地掠過她光滑的肌膚,“我剛剛說的欠債肉償,考慮一下。現在我還可以收一點利息。”
溫以初怒瞪著靳司御,“不考慮!”
“想賴賬?”
“我會想辦法還你,你先給我起開!”溫以初被他壓得有些喘不過來氣,而且她明顯的感覺到這個男人的呼吸越來越厚重。
她真怕,這頭餓狼突然就……
到時候她哭天喊地,也沒用!
“你再動,我真不保證我會控制得住!”靳司御可是二十多年,沒有開過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