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抱來一捧花,靳司御粗魯的將花塞在溫以初的懷裡。
溫以初接過花,先是一愣,隨即小臉慘白,“啊嚏……啊……啊嚏……”
她對鮮花過敏!
忙不跌的丟了手裡的鮮花,淚眼朦朧的看著靳司御,“靳先生,把它拿開!拿得越遠越好……啊……啊嚏!”
靳司御簡直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汙辱,盯著被她丟棄在地上的鮮花,手粗魯地扯了扯領帶,猛地一把將她拎走!
溫以初忙不跌的跟上,看著靳司御的背影,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不對,生怕他亂來,立即雙手抓著他的手臂,“靳先生,我要那個!”
靳司御的步子一僵,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要那個?”
“嗯,我真的對花過敏,我不是裝的,你看我這眼淚,還有身上的紅點點……”溫以初很認真的撩起袖子。
靳司御目光敏銳的掃過她,好像是相信了她的話,緊扣著她的手指徑直走進電梯。
“還要什麼?”
“不要了……我什麼都不缺。”溫以初乖巧的搖頭,把他惹怒了,她就沒有機會跑了。
所以她得忍!
靳司御傾身,將她壁咚在電梯裡,“今天你非要選個東西不可。”
溫以初暗暗的翻了一個白眼,“要不先吃完冰淇淋再說?”
“這才乖……”
靳司御抬手一掌拍在她的俏臀上,溫以初的身體一僵,呆若木雞的看著他。
流氓!
無時無刻都在佔她的便宜,她真想把他手給剁了。
靳司御看溫以初這緊張的小模樣,邪肆的笑,“公共場合,我不會把你怎麼樣。放輕鬆……”
溫以初欲哭無淚的點頭,扭捏的出了電梯。
靳司御霸氣的走到冰淇淋店,一看要排那麼長的隊,給江牧使了一個眼色,他會意的點頭,走上前和那個收銀員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