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扎到他斷子絕孫為止。
嗒嗒,腳步聲由遠及近,溫以初吞了吞口水,抓緊了手裡的繡花針,全身貫注的盯著那扇門。
咦。
腳步聲走遠了。
溫以初不相信的把耳朵貼到門上聽了半天,也沒有再聽到什麼動靜。
這廝是喝醉了?
所以直接回臥室睡覺了?
對。
溫以初真的鬆了一大口氣,捏著繡花針,裹得嚴嚴實實的上床。
等等。
地上那麼長的身影是怎麼回事?
溫以初轉身,只見靳司御不羈的靠著鬥櫃,手裡的香菸火星子微閃,“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他是人嗎?天……
“這是我家,我怎麼進不來?”靳司御吐了一口香菸,邪氣的問。
溫以初被他嗆得小臉蒼白,乾咳了一聲,捂著鼻子,“你別亂來!”
“小東西,你好像還不知道我的名字,自我介紹,鄙人姓靳,名司御。你可以叫我靳寶貝,司御哥哥,都可以。”
靳司御深吸一口手裡的香菸,不要臉的自稱。
溫以初簡直要被他的這些稱呼噁心到把晚飯吐出來,“那靳先生,你可以去睡覺了嗎?”
白長這麼好看的臉!
白取了這麼好聽的名字!
白有這麼好的氣質!
可惜是個暴發戶,自以為是,節操無下限。
“我們這才第二次見面,我們是應該多磨合磨合。晚安,初初寶貝。”說完,靳司御撩了窗簾,翻窗而過。
溫以初看直了雙眼,他這是什麼身手?
“對了,明天帶你出去,早點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