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
白依雪還是兩字問出。
朱先生嘴角抽了抽。
走到太學殿儲存空竹簡的地方,拿了一個竹簡,隨後又是一支毛筆在手,就按在桌上寫了起來。
眾儒家弟子見此,面面相覷,不經談論起來。
“朱先生這是在寫什麼?”
“誰知道呀!”
“話說朱先生怎麼想趕走師姐啊?”
“我覺得合理,儒家本來就不收女子的,也不知荀子是不是老糊塗了!”
這人說出這句話後,瞬間整個太學殿就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望著他。
那人見此,冷汗直流,他現在發現自己的言語完全越界了,心中後悔的要死,怎麼就作死將這話說出來了?
……
朱先生放下毛筆,笑道:“這是我自創的一個文體格式,我叫他樂府詩!”
隨後他將自己寫的東西直接亮給大家觀看。
白依雪本來聽到樂府詩只是以為對方取名時不小心與自己所知的那個東西撞名了。
但一看格式,確實是正宗樂府詩的格式,結果她就是露出一臉見鬼的表情。
什麼鬼!你開創的?開什麼公元玩笑!戰國時期怎麼有樂府詩?這東西不是西漢時期才盛行的嘛?這老傢伙什麼來頭?
而其餘人細細看去,也是一愕,這什麼文體?但詩歌內容更是讓所有人都露出驚容!
朱先生的樂府詩更西漢時期的樂府詩一樣,是講一個故事,這是樂府詩的特有表現。
說以前有一個一直不得志的男子,他想考取功名,但他妻子卻橫加阻攔,想讓他經商,男子不答應。
他妻子卻仗著家境好,開始拋頭露面地主持家裡的事情,結果家業全都敗光了。
兩人只能露宿街頭,末了男子考取了功名,做了大官,妻子從此三從四德不再造次,對夫君言聽計從。
期間,文中還引用了孔聖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之類的話。
白依雪看完後,就是切了一聲。
故事寫的很一般,寫的就是封建那一套東西,至於寓意,也沒什麼寓意,而且還與這個場合不合,更像是個人的怨念。
寫的就是男人要堅持自己的理想和目標,不能聽女人的,女人就應該在家織衣帶娃……也不知朱先生到底經歷了什麼,居然直接用詩在罵她。
就在這時,周邊有人在討論朱先生以前的經歷,這讓白依雪來了興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