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許初藍十二歲那年得病之後,不知為何,就從自己家裡搬了出來,然後住在了隔壁的鄰居家?而且對自己爸媽的稱呼的也變成了乾爸,乾媽?”李明誠覺得很奇怪。
為人父母,就算是孩子有病,也不應該讓孩子搬到鄰居家住吧?還有,好好的親生父母為什麼突然改口叫乾爸,乾媽了?
“搬到鄰居家?”陸梓千皺眉,也有些想不通。
“是的,不過梓千你放心,我們的人還在調查,不過已經過了好幾年了,許初藍的家人和鄰居好像一直在刻意隱瞞什麼,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調查出真相。”李明誠安慰他。
“好的,李叔叔,謝謝你了!”
說完之後,他結束通話了電話,抬頭仰望秋季裡高遠,蔚藍的天空,一隻手撫上了另一隻手上諾諾當年送他的紅色桃核手繩。
她那時候笑顏如花,說這個桃核手繩可以辟邪!
陸梓千低頭看著手上紅色的繩子,眼睛有些模糊了:“諾諾,梓千哥哥好想你,你到底在哪?”
他此時正在華大寬廣的操場邊緣的樹蔭下。
就在他強烈的思念自己的諾諾時,身後軍訓的新生隊伍中,突然傳來了女生的驚呼。
“天啊,有人昏倒了!”
他回頭時,就看到一個男生揹著一個昏倒的女生準備向醫務室去。
從他的位置,剛好看到那個女生的側臉。
許初藍?他猛的站立起來,兩步就走到那個揹著她的男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