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我睡覺去了,很晚了,你們也休息吧。有啥事兒明兒再說吧。”趙先生說完了就往外面走。
我和趙雲海一起送他出去。
我說道;“不知道被她欺負過的人現在還有沒有能聯絡上的?”
“應該沒有,這些受害者早就音信全無了,除了死的就是嫁到了很的地方。就算是你找了事情過了這麼多年了也沒證據證明什麼,人家不會因為多年前的事情在出頭得罪她的,真的不用想了,不可能的。”
“那麼和她關係好的人呢?”趙雲海說道:“那個叫做王山的人應該就是聽信她的人吧。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會不會是同學?能幫她賣命的話,應該是心腹吧。”
趙先生啊了一聲,從衣兜裡面拿出了一個冊子:“你不說我都忘了,這個是當時她的學校的學生初三那一屆的所有的名單,就是曾秋霞那一屆的,你看看裡頭有沒有王山?我覺的吧,十有八九連名子都是假的,不太好找。”
趙先生就休息去了,我和趙雲海也回去睡下來了,我給寶寶換尿布,逗著他玩了一會,讓他可以晚上睡得好一點。
趙雲海在臺燈下面看著名單裡面的人,的確是找了一個遍也沒有找到一個叫做王山的。
“看來是真的不是在裡面,不然就是隱形改名了。不好找啊。小學同學?不太可能吧,誰還會和自己的小學同學這麼親密的來往?”
我打了一個哈欠:“這我哪知道?睡覺吧,再找找,不著急。”
“怎麼能不著急。”趙雲海皺眉說道:“我媽借了很多人的錢,我們就算是不著急,那些債主也要把錢要回來的,我媽媽到時候被逼急了,說不定就做什麼糊塗事了呢,要是被那個女人利用就不好了,不過算了,還是先睡覺吧。”
我閉上眼睛靠在了趙雲海的身邊,心裡想著這件事怎麼解決。
這女的不是第一次犯事兒,有經驗的很,絕對是把前因後果想的明明白白的,她不會讓那個詐騙犯這個時候出來,就是跟蹤她,一直等著她行動也不見得能有什麼結果,我和她鬧騰的那麼大,她會找人收拾我嗎?還是對付別人呢?
而我婆婆呢,一心想要錢,我們不給的話,她會怎麼對付我們?
現在我們在曾秋霞的單位鬧騰過了,曾秋霞面子掃地,都停職了,會不會找人教訓我?我能不能把她的人給引出來,最好是那個詐騙犯自己冒出來就好了。不過她會上當嗎?
心裡面亂糟糟的,好半天才睡覺。一晚上做的夢也都是跟這女人有關係,在夢裡面和她對吵,越是著急越是說不出話,急的眼淚都下來了。。
失眠質量很差勁,好容易睡著了,第二天一早上又被人早早的吵起來了。
和趙雲海想的一樣,我婆婆周麗一早上就被幾個借錢的前同事給揪住了,領著到我們家要債來了,幾個人都是很嚴肅的,倒是也沒鬧,但是說話也是非常不好聽的。
“我們現在找過來也不是為了存心和你們幹仗什麼的,我們攢點錢也不容易,我就尋思著能不能讓我們好好活,你身為她的兒子咋地也得給點,我們來找你們的,要是你們今天不給個說法,我們就不走了。”
另外一個人說道;“是啊,我看你們穿的流光水滑的,住的房子也挺寬敞,而且看著面色紅潤的,氣色這麼好,一看就是生活條件不湊,你們有錢,住的好,吃的好,不能沒有錢來賠償我們吧?我們就是普通人,也不會做無賴,給錢就走。哪怕是給不了全部的,給一部分也是那個意思啊。你得讓我們好好過個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