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發自心底的愉悅感。
他小心翼翼抱著她坐了下來，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一隻手攬住她纖細的腰。
一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子粥。
遞到她的唇邊，誘哄道：“乖，把粥喝下去吧。”
林曼抿唇。
沉寂的雙眸看向查爾斯。
“我不想吃。”
她的嗓音沙啞極了。
就好像好幾天沒有說話的人一樣。
“乖，你喝下去，喝下去的話我就將他們都賣去做女傭，不然的話……我就將他們都賣到貧民窟最骯髒的妓院去。”
林曼的瞳孔猛地一縮。
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好半晌後，才張開最後，將勺子裡的粥喝了下去。
她的淚水滑了下來：“查爾斯，你簡直是個惡魔。”
“是啊，你愛的就是這樣的一個惡魔。”
查爾斯親暱的在她的耳垂上落下輕輕一吻。
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脖頸上面，卻只剛林曼感覺到渾身發冷。
“不，你不該是這樣的，不一樣是這樣的。”
“乖，喝粥吧。”
查爾斯再次舀了一勺子粥，遞到林曼的唇邊。
林曼想要拒絕，可看著查爾斯那雙瀰漫著陰沉的翠色瞳孔，卻再也不敢多言。
直接張開嘴巴，將粥喝了下去。
“你只知道我將他們賣掉，卻不知道……我不賣他們的話，他們也會死。”
林曼不置可否，但是顯然並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