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池畏縮了一下。
“把他給我抓起來》”
喬靳閏咬著牙,陰惻惻的發狠道。
駱池的臉色頓時一變。
轉身就想要跑,卻不想,那穿著白色襯衫的男人,卻好似一隻在防備他的動作,伸手一把捏住他的肩膀。
幾個動作,就將駱池反鎖跪倒在地。
駱池渾身顫抖的趴在地上,心底卻覺得緊張極了。
明明她都已經按照那個女人的意思來送信了,為什麼還要遭受這樣的事情呢?
一時間,駱池有些絕望。
喬靳閏走到駱池的臉旁邊,緩緩的蹲下,聲音冷沉無比:“說吧,你到底是誰的人?”
“什麼誰的人,我不知道。”
駱池覺得自己冤枉極了,苦著一張臉:“這封信是一位月小姐讓我送的,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就是個酒店的門童,早知道我就不幫忙了。”
人越是到了害怕的地步,就越是止不住自己的嘴巴。
有的是一聲不吭,說不出話來,但有的人確實說個不停。
很顯然,駱池就是後面這種現象。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大哥,我要是早知道來會變成這樣,我就算是被打斷腿我也不來啊。”
駱池是真的覺得冤枉啊。
怎麼幫助客人做事情,做了也被打,不做也捱打呢。
這日子怎麼就過的這麼艱難呢。
喬靳閏看著他一副嚇得快要尿褲子的模樣。
眉頭緊緊的鎖了起來:“去查一下。”
白襯衫男人點了點頭,對著門外揮了揮手。
外面很快傳來腳步聲。
駱池的心這才鬆了點,一旦被查清楚了,恐怕他就沒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