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池收拾包的手一顫,有些疑惑地看向他:“小鄧怎麼了?他不是請假回老家了麼?”
“回什麼老家啊,他前幾天,有個客人讓他去做個什麼事還是怎麼的,他收了人家的錢,卻不辦事,能在棉花市我們這混的人能簡單麼?前兩天被人套了麻袋打斷了腿,現在還在醫院呢。”
魯胖說道這個就忍不住的搖頭唏噓,一臉遺憾:“小鄧多好的人啊,那天就是春蘭那個丫頭非要去吃什麼鴨血粉絲,給忘了,接過誤了人家的事情,就被廢了。”、
駱池的臉色有些僵硬,褲兜裡的信封一下子變得格外的燙人了起來。
他本來還想要陽奉陰違一下呢。
沒想到……
他倏然的站起來:“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說著,便轉身拎著包離開了。
騎著他的小電驢,很快的就來到了信封上的地址。
是一個小酒吧。
這會兒因為還沒天黑,酒吧的門雖然開著,但是裡面明顯的沒有多少客人,只有調酒師站在櫃檯後面,檢查著晚上要使用的酒水,其他人則是在拖地。
他沒來過這種地方,一時間有些侷促。
而裡面的人各忙各的,倒是沒人注意到他。
他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的開口問道:“請問……這裡有位名叫喬靳閏的喬先生麼?”
隨即,他便看見裡面打掃的人全部手一頓,緊接著,所有人目光灼灼的抬起頭來看向他。
他心裡猛地一慌。
往後退了一步:“怎麼……這裡,沒有麼?”
“你是……?”這時候,從旁邊走出來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男人。
他手裡拿著大煙鬥,手指上帶著三個金戒指,脖子上小拇指粗的金鍊子,裸露出的面板上面,猙獰的紋身在上面。
駱池吞了口口水,臉色有些蒼白,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那個……我想找一位叫喬靳閏的先生。”
男人眯了眯眼睛,危險的看著他:“你是誰?找喬先生做什麼?”
駱池舒了口氣,伸手從口袋裡掏出有些皺巴的信封:“有位小姐讓我給喬先生送信。”
男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才施施然轉身:“跟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