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公主府。
常寧已經是忍受夠了被這個男人冷落在府上的滋味。他今日回來態度又這般的惡劣,她一怒,讓母后派來保護她的幾個暗衛將裴易給五花大綁的押進了她的寢房。
常寧將所有的奴才都遣退,房內僅剩下他們倆人,看著被綁在床榻上的男人,見他清俊的臉龐因為怒意而微微扭曲,她心中不禁覺得欣悅不已。
她脫下自己華麗的雲裳,換了一襲薄薄的紗料寢衣,鮮紅的肚兜若隱若現的透過粉色薄紗展露出來,這薄薄的寢衣同時也將她妙曼的身段給勾勒而出。她坐在鋪著流蘇錦布的桌旁,喝著甘淳的美酒,舉動緩慢而優雅。
裴易氣瘋了,掙扎著要起身,無奈自己手腳都被綁住,而且手法緊得不行,讓他根本無從掙扎,他大怒,朝寢房內的女子大聲怒罵:“常寧,你瘋了是不是?竟敢這樣綁著我?”
常寧擱下白玉酒杯,起身,扭動著如蛇一般的身子,在床榻旁坐了下來,伸手拍了一下他剛硬的胸膛,嫵媚地哼道:“怎麼?就算是沒瘋,本宮也敢這樣綁了你。”
“你別碰我!”裴易見她白嫩的手撫向自己的胸膛,眼裡立即掠過一抹嫌惡。
常寧聞言,眸底閃過一絲受傷,只是一掠而過,隨即她臉上嫵媚的笑容僵硬了一下,而後她伸一把將床榻上的男人胸膛的衣衫直接扒開,露出他一片光潔的胸膛。
“你瘋了!”裴易心間升騰起一抹慌張,隨即更加奮力地掙扎起來。可是一點效果都無,從未習過武的他,這掙扎簡直就是在白費力氣。
“對,本宮就是瘋了,等你等得發瘋,愛你愛得發瘋。可你從來都沒有回過頭來看我一眼,裴易,在你心中,一直都是將我定成了一個任性不講道理甚至是惡毒的公主。可惜啊,你就是娶了這麼一個任性刁蠻又惡毒的公主。而不是你那個天真又善良的遺珠表妹。”
常寧說罷,立即拿來剪刀,將他上身的衣衫剪了個粉碎,直至一具一絲不掛的男性身軀躺在她面前,教她眸底燃起一縷光芒。
裴易的體魄,她並非第一次見。只那一次是在有些凌亂的情況下發生,事後他又是悔恨又是慌地遮住他自己的身軀,而她當時見自己計劃得逞,接下來的戲必須得接著演。所以就哭著鬧著,情形一片混亂。已是記不住他光裸的身軀。
而如今這麼一看,還算是湊合。因為他並非習武之人,所以體魄並不是很健碩,而且還有些瘦弱,可面板白皙光滑,上身一點贅肉都沒,還是讓人看得上眼。
常寧如痴如醉的看著,纖纖玉手便是攀了上去。
“你放開我,你這個瘋女人。”裴易又羞又惱的,想掙扎,卻是還是老樣子。
“裴易,別白費力氣了,今夜若是不能得到你的話,我是絕對不會鬆開你的。而且你往後若還是如此待我這麼冷漠,我便是天天將你綁在床上,逼你跟我歡愛。我就不相信,我這般勾.引你,你會對我起不了反應。”話落,她纖手直襲而下。
裴易臉色鐵青,胸口湧起一陣屈辱,“常寧,你要麼就放了我,要麼就殺了我,我是絕對不會再碰你的。”
那一次已是成大錯。
那一次他身中媚藥,而跟前的女子又是穿著遺珠的衣裳,他晃神錯將她當成遺珠,就那樣犯下了大錯。所以他時時刻刻警惕著自己,那樣的錯誤是絕對不能再犯了。
他與常寧成親一年之久,這一年來,他從未碰過她,不論她怎麼跟自己吵怎麼跟自己鬧都好,他就是不願意再多碰她一下,也不願意再見她一面。他能躲著她便是躲著她,躲得遠遠的。
他已經對不起遺珠一次了,他不能再繼續那樣下去了……
常寧一把坐在他的身上,看著他不願意看著自己的臉龐,她伸手用力地攫住他的下巴,逼他與自己相對視,冷哼道:“怎麼?你這是要為你那個表妹守身如玉是嗎?”
“你滾開,從我身上滾下去!”因為怒意,他漲紅了臉龐,方才也因為掙扎,他的手已全然是紅痕,所幸是用布條綁的,不然他這般掙扎,手腕早就被勒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