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珠的手傳來一陣熾熱,想抽回手,跟前的男人陰沉著一張俊臉,似乎沒有放手的打算。
她立即揚聲急急地道:“我什麼都沒聽到!”
這一句話一落就立即曝露了她的智商。
慕容璽掐著她的手腕,瞧見了她手中的藥瓶後,眸子微暗了一下,隨即鬆開她。“以後少來這頭。”
他話落,便是轉身離去。
遺珠本是想追上前去問他,到底是跟寒月宮的妃子是什麼關係,可是一想到這事情可能是關乎到他的身世。要是這麼直白的問他,肯定會讓他知道自己是聽到他跟那個妃子的對話。
明明是於皇后所生的皇子,突然變成一個瘋了的妃子,那樣的身份轉變……
完了,他要是知道了自己聽到他們的對話,會不會因為怕自己洩露出去而讓他得不到太子之位而滅自己的口?
遺珠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回頭睨拉了寒月宮一眼,便是小跑而開。
回到月華殿剛坐下,想著方才在寒月宮外所聽到的話,遺珠越想便是越覺得不對勁,明明上一次在素春那兒聽來關於那妃子的事情,說是小產了。根本就無子啊,那七皇兄怎麼可能是她的孩子?
這其中怕是有別的隱情吧?
於是,她又讓素春到其他娘娘宮殿裡的宮女嬤嬤打聽一下有關於那妃子更多的事情。
素春有些不解又不好多開口問出來,領命便是出了月華殿。
站在一旁的錦夏還是沒有忍住好奇心,“公主,您怎麼突然對寒月宮的那位娘娘那麼感興趣了?”
遺珠想了想,對啊,那位皇兄的事情,她又何必那麼在意?
她睨錦夏一眼,“錦夏,我讓你抄的三從四德,你抄得怎樣了?”
一提這事情,錦夏一張小臉立即垮了下來,“公主……”
嗚嗚嗚,好多,她根本就抄不完。
“算了算了,父皇那邊已經是氣消了,估計是不會再找我要那幾本書的。先不用抄了。”遺珠知道,那不過是父皇想讓自己沒有空再出去惹事生非的手段罷了。
可他也不想想,她的腰牌被收,根本就沒辦法出宮了好吧。不過好在她在進宮的那兩年裡實在是太過想念宮外自由的生活,所以才計劃著在幾乎無過去的冷宮牆角下鑿了一個狗洞,待自己無聊想出去宮的時候,她就偷偷地從那狗洞溜出去。那麼多年過去,都未被發現過,證明自己還是將那狗洞掩藏得很深的。
不過,她也差不多要出宮去找花靈說一下那七皇兄根本沒有要找她麻煩一事,免得她一直擔驚受怕著。說到底她還是因為擔心自己被欺負了去才會動手打了慕容璽的。
想著,遺珠便是立即要行動起來,起身就去找男裝的包袱。錦夏見狀,知道自己的主子又要玩‘消失’,擔心得跟著她身後,“公主,您又要過去冷宮那邊嗎?”
遺珠抄起包袱就要出月華殿,“一會兒素春回來,你們應該曉得怎麼做怎麼說吧?”
錦夏擔憂地跟上前,“公主,這樣不好吧,要是皇上要過來找您用晚膳的話,那樣肯定會曝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