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兵,是往哪兒去的?三橋?”
一旁的女人發出疑問,抬起塗了鮮紅色指甲油的十指,臉上的神色有些複雜,轉頭看向光頭男人,她的聲音有些嗲,隱藏了她語氣裡的不確定。
光頭男人卻是放下了手裡的望遠鏡,一把撈過女人纖細的腰肢,另一隻大手拍了拍女人的屁股,頗有些不尊重的態度,低頭,看著女人雪白細膩的容顏,笑道:
“肯定是往三橋去了,你不是說這個蘇酥不好對付?我看也不過如此嗎,來之前你還多番勸阻我,看吧,李瀅,我們的計劃馬上就要成功了。”
被光頭男人摟著腰的女子,便是那個應該在西部同沐陽膠著的李瀅,而摟著她的不是別人,正是她最新找的男人,西部最大的安全區首領,陳玄武。
“她沒這麼容易對付,如果她有你想象的那麼容易掌控,就不叫蘇酥了。”
有些難以忍受陳玄武這不尊重的態度,李瀅強自按捺住自己想要躲開陳玄武臭嘴的想法,她的心中有些憋屈,不明白自己找的男人,怎麼一個比一個更自大更不會尊重女人。
是的,李瀅雖然做了陳玄武的女人,可是她在陳玄武這兒,得不到應有的尊重,甚至,陳玄武是她所經歷過的男人中,算得上最最不會尊重女人的一個了。
這集中體現在,當陳玄武收了李瀅當他的女人後,同時依舊沒有放棄他的後宮,李瀅頂多算是他眾多的女人當中,稍微有點兒能力的女人罷了。
“能有多難?”
陳玄武在光天華日之下,一把拉開了李瀅的羽絨服拉鍊,大手從敞開的羽絨服裡伸了進去,正巧,他的身後,那座坍塌了的農家樂裡,走出來一名陳玄武的屬下,李瀅見狀,便是嬌笑了一聲,作勢推了推陳玄武,道:
“來人了,我們還是談正事吧。”
“我們可以邊談正事,邊玩兒!”
陳玄武咧嘴,露出了一口黃色的大牙,這些牙上還有黑色的牙垢,撥出的氣息又腥又嗆人,他一點兒都不覺得當著屬下的面,玩弄李瀅有任何問題,甚至,在他越來越膨脹的野心裡,認為女人就該是被男人玩弄的角色。
可能,李瀅這個女人稍顯特殊了一些,被沐陽打得一路往西竄逃時,手裡還領著幾千人的隊伍,她也很有管理能力,知道用女人的身體,來慰勞男人的慾望,從而抓住整個隊伍裡男人們的心,這也是當初陳玄武對李瀅感興趣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