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被皇帝的怒氣嚇得跪了下去,口呼息怒。
獨獨只有殷景寒站著,不為所動,他的臉上,甚至還帶著幾分類似嘲諷的譏笑。
“陛下息怒啊,這些臣真的不知道,臣沒有做過啊。”閆大人滿臉悲慼的開始哭訴了起來,又對一旁的王丞相道,“丞相,我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得罪了你,但是你為何要如此陷害我啊?”
“閆大人,這些都是本官曆經千辛萬苦才查到的,無論是證據還是證人的證詞,都是有據可查,絕無造假的成分,你這句陷害,王某萬萬擔當不起。”
“現在你有證據,當然是你說什麼都是什麼了。”閆大人滿臉都是譏諷的道,“不過臣沒有做過的事情,就算是一死,臣也不會認的。”
“閆大人,現在這都證據確鑿了,不知道你怎麼還能自信這是誣告呢?”一直沒有說話的殷景睿終於開口,道。
閆大人沒有在說話,不知道是因為殷景睿的話太犀利,還是他根本不屑於辯駁,只是一臉悉聽尊便的寧死不屈樣。
“陛下,如今罪證確鑿,臣希望,請陛下嚴懲閆家,還秦家一個公道。”王丞相帶頭道。
“請陛下嚴懲閆家,還秦家一個公道。”眾人也跟著齊聲道。
這個情況是皇帝早就預料到的,所以他假意為難了一陣,正欲開口定了閆家的罪。
就在這時,殷景寒卻是不急不忙的站了出來,道,“還請父皇息怒,能聽兒臣一言。”
“寒兒,雖然閆家是你母家,但是他們犯了事,你是皇子,就該秉公執法,明辨是非才是……”皇帝規勸道。
“父皇明察,這不過就是誣陷罷了。”殷景寒淡淡道。
“五皇子,如今認證物證俱在,如何是誣陷?”有了這些證據,王丞相底氣十足的道。
“是嗎?”殷景寒卻是一點慌張也沒有,反而是冷笑著打量了他一眼,然後才轉身對皇帝道,“父皇,兒臣也有證據證明,這一些都是大哥聯合王丞相對閆家的陷害。”
“寒兒,你有什麼證據?”皇帝努力壓下心中那股不安,面無表情的道。
“因為,前幾日兒臣突然收到邊關庶人殷景耀送給兒臣的書信。”殷景寒靜靜的道,快拿著皇帝的表情恭敬中卻帶著一股異樣的陰冷。
“什麼!殷景耀?”皇帝終於明白自己心中為何會感到不安了,因為他現在才發現,今天的殷景寒是有備而來。
當然,驚訝的也不止是他,早在聽到他開口的時候,王丞相的心頭也是一驚,下意識的就嘲殷景睿望了過去,卻在後者的臉上,看到了不低於自己的驚訝。
他也不知道還有這件事,這麼說來,情況豈不是對自己這方不妙?
想到這,往丞相的心不斷的下沉了起來,卻想不出一點辦法。
“父皇,二哥送來的信中,稱有人威脅他作偽證,只不過他不想做這種昧良心的事情,所以就找了可靠的人,來京城給兒臣送心裡。”把他們的震驚看在眼裡,殷景寒氣定神閒的說著誰都不信的謊話。
殷景耀要是能覺得昧良心,這怕這太陽都要打西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