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陽吃得差不多,把餐碟交給服務員。付叔保連忙叉起蛋糕塞進嘴裡,跟著交餐碟。
“放輕鬆,酒會不會吃人。”江陽拍拍付叔保寬慰。
付叔保嚥下蛋糕,笑笑點頭。
“喝什麼?”江陽問
“我自己來唄!”付叔保拿了杯紅酒。
“你喜歡紅酒?平常沒見過你喝。”江陽舉著香檳杯問。
“其實我也是第三次喝。”付叔保以前只喝過啤酒和白酒,外國的酒全沒喝過。
“但喝紅酒要注意點,喝完要喝水漱囗,會染紅牙齒的。”江陽說。
“是嗎?菲菲沒教我。”
“她教你?”
“…她有時在家會喝點紅酒,跟我說過些。”付叔保說完心虛地抿了囗酒。
“她平常在家還喜歡做什麼?”
她平常在家喜歡搞破壞,喜歡搗亂,喜歡敷著面膜四叉八仰在沙發玩手機,喜歡頂著一頭髮卷支起二郎腿搓腳趾…付叔越想越好笑,牙齒不由咧了起來。
“傻笑什麼?問你啊!”
付叔保嚥下紅酒:“就是做美容看電視什麼的…”想著話好像太敷衍,他又補充,“她回家晚,回來不久就差不多去睡了!”
“也對!她工作忙也沒太多時間在家。”
“嗯。”
“唉!不過你倒比我好,起碼能跟她朝思暮想。”江陽想知道關於蘇菲的一切,可是苦無機會。
“嚇?”付叔保心跳一磕。
“啊!應該是朝夕相對。”江陽一拍胸袋。
付叔保一頭黑線,江陽你說再說去都是錯,不如你說回英語,反正也是沒人聽得懂。
“嗨!菲菲他們沒到?”是阿香,她身後跟著彭傑。
“還沒。”江陽搖頭,“等會要拍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