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蔣國的慘嚎聲一波高過一波。
這痛苦並快樂的慘嚎聲,徐帆在外頭聽著,不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害人終害己,這傢伙為了**鍾星月,整來這麼猛烈的藥,最終還是便宜了他自己的雛菊。
這一夜,他怕是能夠從菊花成長為向日葵。
“行了,我帶人先走了,這件事,算你們一個人情。”
沒興趣與福安幫這幫人觀摩包廂內的三基佬大戰,徐帆這會摟著昏迷過去的鐘星月,便直接出了金玉田。
給鍾星月喝下的,不過是安眠藥,估計用不了多久,她就得醒來。
這會驅車回到酒店,徐帆將其放在床上,便靜靜地等候了起來。
“嗯?”
不多會的功夫,躺在床上的鐘星月,揉著眼睛,便從床上爬了起來。
“奇怪,我不是?”
依稀記得,自己應該是帶著錢去金玉田,償還父親的賭債才對。
怎麼突然換地方了?
“你醒了?”
“嗯?”
正琢磨著來龍去脈,扭頭一看,才現,徐帆正坐在床邊看著自己。
“你你你!”
這一望,鍾星月才意識到,自己這會正在床上躺著!
下意識的,她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觀摩了起來。
看到身上的衣服沒有被動過,這才鬆了口氣。
“我都給你穿好了。”
本想著,就著自己的誤會,給徐帆道歉,誰知道,這傢伙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哼,鬼才信你,大壞蛋。”
估計這傢伙只是在逗自己玩,鍾星月鼓著嘴,便橫了徐帆一眼。
不知為何,她心中有一種衝動,想要好好地瞭解一下這個男人。
明明與他才認識一天多,這種感覺,當真是奇怪。
“好了,你的麻煩已經解決了,接下來,換個地方生活吧。”
將之前鍾星月帶去金玉田的三十萬扔過去,徐帆便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