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死,日子也絕對不會好過。
所以,紫袍老者望著一臉鹹魚的君使大人,一顆心,很慌,很慌。
聽到紫袍老者的話,徐帆渾身一震。
是啊,自己可是有絕密行動要去執行的,怎麼能如此鹹魚?怎麼能如此墮落?
然而,還沒等徐帆這條鹹魚翻身,徐帆身後,黑寡婦已是黛眉一皺,橫眉斥道,“君使大人一生行事,何須向別人解釋?休得聒噪!”
徐帆再次渾身一震。
是啊!自己一生行事,何須向別人解釋?
鹹魚怎麼了?吃你家大米了?
呸,不對,自己怎麼可能是鹹魚呢?
躺下來的,便一定是鹹魚?
不!還有臥龍!
這世間,竟有如此知己!
難得!難得!
一時間,徐帆望向黑寡婦的眼神愈發柔和了起來。
這個小黑,看起來很有潛力的樣子嘛!
紫袍老者,尷尬的笑著,連連點頭。
你說得對。
你是君使大人,你厲害,你說什麼都對。
門口,銀甲仙將看到滿臉通紅,扭曲猙獰,卻不得不生生在那張扭曲的臉上擠出笑容的悲慘模樣,不由得渾身一震,愈發站得頂天立地了起來……
惹不起,惹不起。
“咳咳。”
徐帆終歸,還是坐了起來。
鳩佔鵲巢,雖然很刺激,但總也有個限度。
就比如左手摟著班花,右手摟著校花,耳機裡播放著劇情片,這種感覺雖然很爽,但徐帆總不能一直摟下去。
總歸,還是要進入正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