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徑直上樓,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出來,發現女人已經穿戴整齊坐在沙發上。
江澤將手裡的支票遞到她面前。
“這個給你。”
女人瞥了一眼支票,自嘲地笑了笑,接過。
“謝謝老闆。”
江澤在聽到老闆兩個字時還是很不舒服,他知道她介意了。
她拿著支票端詳了一會兒。
“老闆你還是很大方的,下次有需求,還可以找我,對了,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江澤突然想起自己確實不知道她的名字,有些不好意思,都和別人睡了,居然連名字都不知道。
他尷尬地搖了搖頭。
“不重要了,我們不會再見面了。”
“那再見了。”
“再見。”
女人開啟門站住,發現這裡是別墅區,車很少,她笑著問道:“老闆,介意帶我一程嗎?”
“介意。”
江澤現在只想和她劃清界限。
“你是我見過的最無情的男人。”女人認真說道,難得的一本正經。
是嗎?無情?江澤聽到這兩個字還是震撼的,對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無情不是應該的嗎?他知道自己和她發生了關係是不對,可是他沒有過多的情感可以給她,而且也不想給。
他突然想起什麼,追出去,女人像是懂一般說道:“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拿錢閉嘴。”她說著揚了揚手裡的支票,灑脫地一步步往前走。
江澤回到屋子,想起昨晚的事情,自責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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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瑩瑩一個人在家裡幻想,想著想著笑得前仰後合,一想起昨晚他可能抱了自己,她就興奮不已,正在她笑得最開心的時候,門突然開啟了。
她看到周子銘出現在門口,一臉滄桑,頭髮凌亂,像被打劫了一樣。
白瑩瑩驚訝地小跑過去:“老闆,你這是怎麼了?被搶了還是被強了?”
周子銘白了她一眼,又累又困的他實在沒有閒情逸致跟她貧嘴。
“給我倒杯水。”
白瑩瑩像踩了風火輪,風風火火地跑進廚房。
“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