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需要打點針嗎?我看她不是很好。”
周子銘急切地問。
“不需要,退燒藥可以控制,而且經常打點滴對病人身體不好。”
徐醫生耐心地解釋道。
“嗯。”
周子銘看了一眼白瑩瑩,只能這樣了。
他將徐醫生送出門,再次回到了病床邊。
毛巾換了一次又一次,一晚上他都沒怎麼睡,他真不知道自己是找了個保姆,還是祖宗,明明他才是老闆,怎麼被伺候的反而是她。
而且他發現遇到她準沒好事。
半夜,白瑩瑩睜開疲憊的雙眼,看到了周子銘的身影,她苦笑著說:“每次在我生病的時候,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都是你。”
周子銘見她醒了,伸手再次覆上她額頭,白瑩瑩覺得他手很大很溫暖。
“燒好像退一點了。”
白瑩瑩眼巴巴地看著他照顧自己,眼神溫柔。
周子銘對上她的眼,冷冷地說:“你別對我有非分之想,你不是我喜歡的型別,就算是隻流浪狗趴在我家門口,我也會救。”
說完,他離開了房間。
白瑩瑩鄙夷地看著他的背影,心裡腹謗:居然敢拿我跟狗比,果然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她動了動身體,覺得全身乏力,伸手拿過床頭櫃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還是熱的,看來是他特意給她倒的。
水熱熱的,喝在心裡暖暖的。
她剛將水杯放好,周子銘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手裡端著一個碗。
他沒好氣地遞給她:“喝了。”
白瑩瑩緩緩接過,看了一眼,是碗白米粥。
“謝謝。”她感激地說。
“我只是不想你死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