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點不像人的多。”
江國隨手翻開一本書，隨後丟給了欒琬。
因為不好將自己長期貼身的墜飾給她，因此他專門翻到了有圖了一頁。
“咱們的山君，還是食人間煙火的。”
“這些，就不好說了……”
欒琬看著江國丟來的書。
上面用各種怪異文字書寫的段落，她自然難以看懂。
只是那在書頁中所插入的驚悚形象，卻讓她目光微微一頓。
“它們吃人？”
江國搖了搖頭，沒有直接回答：
“你會吃螞蟻，或者根本用肉眼看不到的細菌嗎？”
隨後，他自顧自地說道：
“也許達到一定數量的螞蟻，會讓人偶爾吃上一口。”
“而細菌的話——一些經由細菌反應的衍生物，可能會成為不錯的調劑……”
他抬起頭看向另外一邊的欒琬：
“凡人的恐懼、絕望，或是更為糟糕的、變態的玩意兒……”
“甚至更為常見的情況——經年的讚頌與信仰，根本得不到見證和許可，一切只是一廂情願的虛假與狂熱……”
“所以如果只是變胖點，那根本說不上是代價。”
欒琬點了點頭。
“那你喝奶茶嗎，今天平安夜有活動，第二杯半價。”
“點！點大杯的！”
江國拍了拍日益圓潤的肚皮，如是喊道。
而另外一邊：
無盡的黑暗中，有光，不容直視、不容置疑的強光從天幕之上猛然落下！
下一刻，熾烈的光輝恍若流火一般四散開去！
大地震顫間，一雙帶著凜冬寒意的巨大金色眼眸從光輝中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