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山對於體力往往為負數的大學生而言,總是一件頗為痛苦的事情。
欒琬覺得自己體力也不算差了。
但眼下這座,隔遠了看感覺自己從樓頂一個大跳就能蹦上去的小山頭,卻總是讓她感覺到吃力。
師父對此,好像沒什麼感覺。
之前欒琬好奇問師父,結果師父沒頭沒尾地說了句:
“祂只是承了咱的情,卻還沒有真正認可你……”
欒琬:……
已經調成靜音的手機,不時傳來室友們或好奇或關心的詢問。
不然,她指定給宿舍裡的幾個瓜娃子好好上上強度……
當然了,就欒琬的表現來看。
就算是揚子鱷……
欒琬彷彿都聞到了,對方身上濃郁到令人毛骨悚然的濃烈血腥味……
南宮北聞言,卻是搖了搖頭,沒有正面回答:
欒琬站在院子裡曬著太陽。
“您也看出來了:她比我有天資……”
又哪裡來的血腥味?
師父大機率會拍了拍他的斷腿,然後看似一臉淡薄地看著她說道:
“現在的年輕人啊,想當年你師父能生撕蛟龍……”
欒琬覺得,反正她是一輩子也不會鑽進那種地方的……
不過對此,易冬並不是十分認可。
不過現在,對方似乎是他們師門的唯一大腿……
至少以他現在的感知。
易冬搖了搖頭:
不湊巧,這個石壺上有些血漬。
隨後,他從物品揹包中拿出一個石壺。
結果,則是不言而喻的……
他之前覺得可能是昨天黑虎掏心練得太多了,還殘存著一點血腥味。
尤其還是處於非常狹窄的半封閉空間……
“南宮師父,您能聞見我身上有什麼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