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顧家大少也不過是耍了一些卑劣的手段才得到了今天的成就，贏得這麼不光彩，有什麼可炫耀的？”
“但那是你確實已經輸掉了！”
馮小夕咬牙切齒的看著他。
“傅言不相信你了？”
顧清懸退出了她的身邊，馮小夕站在原地，似乎已經受到了這句話的影響，心底一片冰涼，垂在身側的手緊握著沒有鬆開。
“這不就是你們要的結果嗎？”
馮小夕瞪著男人說道，顧清懸遞給了她一杯茶水，馮小夕還是給了點面子端下了，顧清懸隨口說道。
“我幫不了你，我和夕言是對手，這一行本來就還有更多......”
“顧清懸！我還真是看錯你了！”
馮小夕將杯子粗魯的丟在了桌上，男人看著她憤然離場的背影，心裡毫無波瀾，馮小夕，你原本就是一隻替罪羊，現在除了你來求我，要不然這罵名就要揹負一輩子了。
奧瑞朵緊張的推開了總裁辦公室的門，傅言誤以為是馮小夕冷言道。
“你還來做什麼？”
“總裁，是我....”
傅言的臉色這才和顏悅色了一點，奧瑞朵很細心，看著傅言變化無端的臉色，奧瑞朵心裡竊喜，馮小夕現在估計足夠讓傅言反感了吧？
“有事？”
“您開除副總是不是過於嚴厲了一點？”
“你幫著她說話？”
傅言的雙眸微深，他沒有告訴任何人的是，馮小夕現在需要成長，他之所以表面上那麼絕情，完全是想讓馮小夕突破自己一次。
馮小夕不可能永遠在他的庇護之下長大，她必須能夠獨當一面，這也是傅言想要鍛鍊她的。
只不過華淵沒有找到最直面的證據，現在馮小夕大概只能是口口相傳的臥底了，傅言的相信根本無法證明。
“我剛進公司的時候，副總很照顧我，每次考慮事情副總都從公司的角度出發，她不會背叛夕言的，總裁，您呢過不能網開一面？”
奧瑞朵內心很是忐忑，她真的很擔心，傅言真的讓馮小夕回來，那她一定會後悔現在來求情，但是她也敢打賭，傅言決定的事情應該不會那麼容易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