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雖然不敢說話,可眼中的畏懼和忌憚,已經是遏制不住地溢位。
一路上還興奮的兩人,在此時徹底蔫巴了下去,可讓他們萬萬想不到的是,這樣的場景,可不止在此處出現。
越往深處。
哀嚎和慘叫更是不停。
只不過和那開啟傳送門狼狽逃出計程車兵不同,其他傷員已經被送到了帳營裡安置,一路上大家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可越是這般,反而越發讓眾人感到不安。
尤其是一個小小的營帳裡,要安置數名傷員。
他們因痛苦而發出的慘叫聲,在那小小的營帳中交織著,混雜著,猶如譜寫出了一道令人膽寒的交響樂。
血腥氣更是濃郁到根本無法遮掩。
地上還殘留著數道血汙。
這一切的一切,都令人心驚肉跳。
也難怪這名軍官會直接決定,說要帶著“陳銘”來到烈鷹營接受治療。
這邊的戰鬥如此激烈,自然也會將軍隊中最為強大的醫療力量調集過來。
只是……
眼下的情況,實在是太過於慘烈了。
別說是這倆大頭兵了。
就連走在最前面的軍官,都忍不住地加快了腳步,似乎想快點穿過這猶如地獄般的場景。
“孟極……”
“肯定是祂乾的!”
這般慘不忍睹的場景,陳銘能想到的始作俑者,就只有孟極一人!
只是陳銘不明白,孟極是如何脫困的。
這讓陳銘倍感後怕。
那個傢伙之前在自己面前時,可是表現得較為靠譜的,雖然不說讓陳銘百分之百信任她,可至少也有百分之三十的信任度了。
甚至陳銘真的沒懷疑過,祂被封印的真實性。
也一度認為,處於那種狀態下的祂,已經是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