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瘦弱的被他揍得哇哇直叫,間或夾雜著女人們的尖叫聲。
宋曉肅容,取了牆上掛著的弓,宋曉重新回到韓鴉跟前站定,“我自己會保護自己!”
宋曉定定地看著門外。
韓鴉轉身望去,就看見剛才還扭打成一團的少年們,有的躲在牆角,有的汲著拖鞋,一邊哭,一邊朝外奔去。
陸小海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太好強了一些,少年們都被他揍跑了,他還揪著一個壯實的婦人不放。
講義氣,不記仇。
這樣的人,當兄弟,當徒弟都是極好的。
可是當丈夫……
韓鴉沉默了。
宋曉見韓鴉沒有出聲反對,心下鬆了鬆,緊緊抓著彎弓的雙手鬆開,抓住韓鴉的手臂,拉下他的手掌,宋曉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韓大哥,你放心吧,我可以自己保護自己。”
韓鴉在心裡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宋曉的發頂,側身為他擋住斜射進來的刺眼陽光。
正如他說的,日子都是自己過出來的。
有的人含著金鑰匙出生,手握一把好牌,最後打得一塌糊塗。
有的人天生窘困,手握一把爛牌,最後卻贏得精彩絕倫。
宋曉眼睛越發晶亮地看著他。
做什麼這樣看著我,韓鴉微微撇開眼。
明日,他肯定是要離開的,就算他安排得再怎麼妥當,若是宋曉自己想不通,最後,好牌也會打爛,若是宋曉自己能想通,爛牌也能打好。
韓鴉出門去幫忙,出錢出力,不一會兒,院子裡搭好棚子,火灶,村民們回家,借來一籮筐碗筷。
很快村裡其他人聽到訊息,陸陸續續過來幫忙。
中午時分,里正帶著道士進了院子,村民們臨時搭了個草屋,請道士進屋唸經。
宋爺爺裝斂結束,宋曉沉默地跪在棺材前,燒紙。
幫忙的人人進人出,之前請的那個大夫也在其中,韓鴉抽空上了兩炷香,來到宋曉身邊,看著與別人攀談的大夫說道,“你以後若是有個頭疼腦熱,可以去找他,”
頂點